来源:网络资源 2009-07-28 14:11:45
10天的行进后,丛林生活开始让我无法忍受。我的意志力严重磨损,我惊奇地发现,斯塔夫特的毅力是越挫越勇。我的脚在水中每天浸泡超过12小时,看上去苍白可怕。我渴望没有古怪味道的水。我被蚊子蚂蚁咬得满身是疙瘩。路上,斯塔夫特碰到一个马蜂窝,我们大家惊慌四散。横渡一条齐腰深的河时,麦克布莱德看了看水下问,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在亚马逊沼泽里,这是谁也不希望听到的问题。
那个生物长着巨大的头,头上长着胡须一样的东西,鲜红的嘴巴,摇动着长长的尾巴,慢慢向麦克布莱德游去,然后消失在浑浊的水下。博诺布试图用支离破碎的西班牙语向我们解释。他不停地提到一个单词“anguila”。但我们都没有弄明白。后来,我们才意识到那是一条电鳗,如果它发动袭击,可以把我们全部击昏。
我和麦克布莱德准备离开的那天,必须去Ampicuyu河边等一条顺流而下的船。斯塔夫特的GPS显示河在800码外。我们狂奔而去,走了才几码发现前面全部被洪水淹没。水已经淹到膝盖,然后是腰,然后我的背包漂浮起来。我的肩膀陡然轻松下来。我们的脚步声消失了。大家拉着树干朝前走。水中的森林又是另一种景象,水面像镜子倒映出森林和人。水太深时,我们把背包放到皮筏上,推着它们前进。我们穿着重重的靴子游泳,大笑着,艰难地朝前游,水很浑浊,即使水下有电鳗游过,我们也看不到。
水淹的森林让我想到童年的一个噩梦,奇怪的是,我并不觉得害怕。现在我理解斯塔夫特在纳波三角洲获得的启示:他学会了让他自己漂浮起来,感受此时此刻的宁静。斯塔夫特还有着漫长的路要走,也许还需要18个月,甚至更久,但这样的旅行是不能催促的,该多久就是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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