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尖划过白纸时的流畅,指尖滑过键盘时的灵动,还有目光紧紧追随的心满意足,有时生活就如此简单,宛若一杯清澈见底的水,到哪,都在流动……
撒哈拉的沙,有着炽热的灵魂和模糊的背影,一望无际的那片黄,把地球的那段肌肤雕刻得这般让人怜惜。我看到三毛,那个流浪的作家,那个叛逆的女子,就曾经涉足在那里,把撒哈拉的沙搅拌得沸沸扬扬。忽然又想到一个诗人吟诵:“我对你的思念,就像天上掉下一粒沙,于是就有了撒哈拉。”我站在东经109o北纬27o的那个地方,在心里狠狠的喊着:“撒哈拉”,歇斯底里地。
太平洋有多深,太平洋有多宽,太平洋的水有多清澈,太平洋底是否有一位鱼美人,在天亮前把匕首丢进了海里,让自己的身体化成泡沫,消失在世界的尽头?那位寻找海市蜃楼的船长是否看到那座空中花园?而我的耳畔似乎响起舒婷的诗:“纵然心中装着一个太平洋,而流出的却只有两滴泪。”那种伤痛,是对伤心欲绝的较好诠释。我不知郭敬明是否也在那儿说着:“我看到你流出的两滴泪,我就看到你心中的那片海。”舒婷和郭敬明是对情人吗?当然不是。但是太平洋,似乎是用泪积起的,给人放纵的自由,排山倒海。
青藏高原的山——喜玛拉雅。如果距离可以让人畏惧,那么它就是距离的代表者,如果距离可以逾越,那么它就是距离守望者。不知道它看见多少的沧海桑田匆匆而过,帝国王朝的兴盛衰弱,人性兽性的美丽丑陋。只是我知道,它太高了,高得让人感到可怜,夕阳下,原来,它连背影也是孤独的。
写下的文字和打印出来的文字果然不同,正如笔尖划过白纸和指尖滑过键盘,一种是真实,一种是生硬,宛如一种是灵魂,一种是肉体。我在东经109°北纬27°的连江树德高三(4)班的西南角边,冷笑地重复着残雪的那句话:“我从来不知道小的房子可以禁锢得了人的思想。”的确如此呀!
原来生活真如一杯水,到哪,都流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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